第二百七十四章老相識決戰巔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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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七十四章 老相識決戰巔峰
了無跡有些差異道：“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麽？了無跡不在大都，的確不知！”
旋地陀低頭稍作沈吟，才恨恨道：“這全拜一個人所賜！都是他把我害成今天這個樣子的！”
了無跡不禁問道：“是誰？是誰害的你？”
旋地陀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道：“除了煞摩柯還能有誰！還能有誰可以把我害成這樣？”
說罷，稍停片刻，才又繼續氣哼哼道：“煞摩柯與我同為禦龍衛金衛，彼此相熟，他對我的底細極為了解。
他受脫脫大人之托，想逼我背叛秦王，為他們做事，因為他知道我在大都有一個姘頭，相好多年，一有閑暇我便會往她家裏去。
他便趁我到那女子家裏去的時候，將我拿住！我被逼無奈最後答應協助他們對付秦王伯顏。
後來，我知道是我那個姘頭和她男人向煞摩柯告得密，我氣不忿，所以不久前，我便去將他們一家三口，包括雞犬活物都宰了！這本來不過是一樁小事，我身居要職誰人敢追查？
可是被煞摩柯知道了，他不依不饒，三番五次在右丞相那裏告我！最後還捅到皇上那裏，一道旨意，我不但被捋了個精光，還要捉拿我問罪，我迫於無奈只得孤身逃走！”
了無跡聞言，頓時輕視起他來，隨即懶懶道：
“既然這樣，你不投案，反倒跑到我這裏來，又是為了何事呢？”
旋地陀道：“我心有不甘，便連夜趕往脫脫大人府裏，準備悄悄見他，求他幫我說情，誰知正遇到煞摩柯與脫脫大人正在商議如何出兵救援於你！他們商量之事，我盡皆知，因此我今日來此，一是為了尋煞摩柯報仇，二則也是為了你的前程而來！”
了無跡冷冷笑道：“你自己都是自身難保了，還能問的了我的前程嗎？”
煞摩柯尖聲一笑道：“那晚我聽到他們所說的正與你的前程有關！了大人不想知道嗎？”
了無跡聞聽，略略沈吟，才道：“你是說，他們準備對我不利嗎？”
旋地陀搖頭道：“脫脫大人對大人還是寬宏大量的！不過，煞摩柯可是在他面前說了大人許多的壞話啊！他說你為人歹毒，不忠不義是反覆小人！還說你剛愎自用，一心想謀官位，不擇手段，又沒有什麽能為，所以才遭此一敗……”
了無跡臉色頓時變得鐵青，見他停下，隨即催促道：“他……他還說我什麽？你不必瞞我！只管實說！”
旋地陀湊近他道：“他還說，你一心扳倒呼合魯就是為了自己擔任青州宣撫使，但此職責任重大，你根本不適合！所以……”
此一說，正擊在了無跡的痛處，接話道：“所以脫脫大人答應一旦拿了呼合魯，青州宣撫使一職由煞摩柯擔任，是不是？”
旋地陀點頭道：“正是如此，我親耳聽到脫脫大人答應他的！所以煞摩柯才會答應來助你！”
了無跡費盡心機沒曾想眼見得又成了他人的嫁衣裳，立時怒氣難消，狠狠一掌拍在桌案上，嘴裏喃喃罵道：
“好你煞摩柯，竟然這樣害我！你想平白得了青州宣撫使之位，我了無跡也不是好惹的！”
旋地陀見他動怒，心裏暗喜，急忙起身道：“大人所言不差！這煞摩柯著實可憎！不過他功夫了得，若想對付他必須想個辦法才行！”
了無跡忙道：“你可有辦法？只管說！”
旋地陀笑道：“煞摩柯趕往青州，如果我沒猜錯，他定然是靠著自己曾經是金衛的身份去找那兩個銀衛去了。
如果那兩名銀衛真的聽他勸說，重新歸順朝廷，呼合魯沒有二銀衛相助，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！
我們不如趁他沒有回來，早作準備，等他回來後，無論事情成與不成，都將他秘密處置掉，我在助你拿下青州，脫脫大人問起，只說煞魔柯是被呼合魯所殺，到時候死無對證，脫脫大人也不會深究，而青州宣撫使之位自然非你莫屬了！”
了無跡聽得動心，連聲答應，即刻吩咐人去準備。
天近五更，而隆冬時節的夜還依然黑暗得仿佛沒有盡頭。
朔朔寒風之中，但聽得一陣馬踏鑾鈴之聲由遠及近，不久已經到了轅門前，馬上之人長籲一聲，馬匹立住不動。
正要往轅門上喊話，只聽上面舵樓裏有人居高臨下喊道：“下面之人可是煞摩柯大人嗎？”
為首之人沈沈回道：“正是！爾等快快開門！”
轅門上的那人答應著，一路跑下，將轅門敞開。
望著外面立在馬上黑漆漆的三個人笑嘻嘻抱拳道：
“了大人知道大人不多久就會回來，因此特意吩咐我們隨時迎候大人回寨呢！”
煞摩柯微微點點頭道：“有勞兄弟們了！但不知了大人現在何處？是否已經睡下？”
那名親兵忙道：“了大人吩咐了，說大人若回，鞍馬勞頓可先回大帳歇息，待明日一早再見不遲！”
煞摩柯又點點頭，轉頭回看身邊的二人道：
“了大人安排得倒也周全，要不二位大人就先隨我進營帳休息一晚，明日再去見他吧！”
那二人抱拳道：“但憑大人吩咐！”
煞摩柯又回頭望著那名親兵道：“安排我等休息的大帳在何處？你可帶我們前去！”
那人笑著答應，走過來牽著煞摩柯的馬韁繩，往裏面走去。
煞摩柯已然端坐在馬上，走了一段路，但見兩邊營房都還是黑漆漆一片，他只道眾兵士正在沈睡，也並不在意。
那名親兵牽著馬繞過營房，轉眼來到一片空曠的所在，擡手指著不遠處的幾頂帳篷道：
“就是那裏，幾位大人只管去安歇，屬下還需到轅門守備，就不送幾位大人了！”
煞摩柯見那幾頂帳篷裏還隱隱透著燈光，料定是自己的親隨在大帳裏侯著，只沖那名親兵揮揮手，示意他離開，隨後三人催馬到了大帳口，翻身下來。
煞摩柯立在外面喊了一聲，卻不見有人回答，煞摩柯以為那兩個親隨也睡了，沒聽見，隨後又提高了聲音，喊了一聲，幾處大帳裏依然是靜悄悄鴉雀無聲。
煞摩柯有些差異，幹脆撒開馬匹，挑起一處帳簾進去，只見裏面只點燃著一盞燈，燈火在空空如也的大帳裏寂寞的跳躍著，一個人也沒有。
煞摩柯自帳內退出，他旁邊的兩名銀衛也感覺有異，匆匆把旁邊的大帳帳簾挑開進去查看，只見各處都只是空帳。
三個人撤身出來，正遲疑納悶，突然有尖笑聲從不遠處傳來。
暗夜昏黑，寂靜無聲，那笑聲恰似刮鍋鋸鐵一般，甚是刺耳難聽。
煞摩柯聽那聲音再熟悉不過，心裏一沈，喝道：“旋地陀，既然來了，為何不現身見我！”
又隨著一聲笑，周圍瞬間亮起無數火把，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。
突突亂跳的火光之下，一個矮小如頑童的人影走到距離他們兩丈開外處站住，沖著煞摩柯抱拳笑道：
“煞摩柯大人，你和我說今夜能把這二銀衛誆騙進大營來，我還不信！沒成想你果然把他們騙來了！看來明天占領青州捉拿叛賊呼合魯的首功非你莫屬了！我旋地陀對你真是佩服至極，甘拜下風！咯咯”
煞摩柯震怒道：“旋地陀你胡說什麽？我勸二位銀衛大人回歸朝廷，怎麽能說是欺騙呢？倒是你已經是待罪之身，朝廷的欽犯，不去投案，來這裏做什麽？”
旋地陀笑道：“煞摩柯大人你已經把他們騙來了，如今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布下天羅地網，他們二人插翅也難逃了！你還客氣什麽？還不趕緊把他們拿下，難道還讓我動手與你爭功不成？咯咯”
說罷，不等煞摩柯搭言又沖著身後叫道：“兄弟們！煞摩柯大人把人騙來了，不方便動手，你們還等什麽，趕緊上去將這兩名亂匪拿住！”
那些元兵呼喝震天，火把亂搖，各持兵刃往二銀衛殺去。
那兩名銀衛看到此，也都信了，望一眼煞摩柯狠狠地罵了一聲，雙雙翻身上馬，取了鐵蒺藜往外沖殺過去。
緊迫之間，煞摩柯也無從解釋，他眼睜睜看著二銀衛陷入無數元兵的圍攻之中，淹沒了身影。
氣得他指著旋地陀罵道：“好你旋地陀，竟敢陷我於不仁不義境地！我今日豈能容你！”
說罷，一個縱身揮掌就打。
旋地陀也早恨他入骨，見他輪掌來到，不由得笑道：“來的好！旋地陀今日倒要好好領教，領教你的九龍催心掌！”
說罷，雙手一抖，手上頓時出現白森森兩朵團花，錚叫呼嘯，圍著煞摩柯不斷游走開來。
二人同事多年，對彼此的一招一式都太過熟悉，因此二人都不敢大意。
煞摩柯九龍催心掌固然厲害，但他也素知旋地陀身體旋動極其靈活，而那十二把旋刀更是神出鬼沒，迅疾難防，因此萬般小心，並不敢輕易出掌，擔心一擊不中，露出破綻，讓對方有機可乘。
而旋地陀更是知道煞摩柯九龍催心掌的威力，也不願輕易出手，只圍著他不斷換位移身，尋找機會。
二人在周圍火把映照之下，煞摩柯居中，雙掌封住要害之處，兩只眼睛緊盯著那兩朵團花，不斷調整著位置，而旋地陀在外圍，舞動著兩朵團花，忽高忽低，忽左忽右，忽遠忽近，圍著煞摩柯如陀螺一般轉個不停。
二人正相持之間，突得旋地陀一聲刮鐵般尖笑，隨之，身形乍起，一道精芒脫離團花，直射煞摩柯咽喉。
煞摩柯冷哼一聲，輕輕擡掌發力，那道精芒頓時被揮到一邊，誰知在他揮掌的一瞬間，隨著尖笑連連，連續三道精芒脫離出兩朵團花，分作前後，直襲煞摩柯的軟肋。
煞摩柯知道厲害，身形突轉，同時一掌擊出，那三道精芒又被掌風催得四散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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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地陀低頭稍作沈吟，才恨恨道：“這全拜一個人所賜！都是他把我害成今天這個樣子的！”
了無跡不禁問道：“是誰？是誰害的你？”
旋地陀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道：“除了煞摩柯還能有誰！還能有誰可以把我害成這樣？”
說罷，稍停片刻，才又繼續氣哼哼道：“煞摩柯與我同為禦龍衛金衛，彼此相熟，他對我的底細極為了解。
他受脫脫大人之托，想逼我背叛秦王，為他們做事，因為他知道我在大都有一個姘頭，相好多年，一有閑暇我便會往她家裏去。
他便趁我到那女子家裏去的時候，將我拿住！我被逼無奈最後答應協助他們對付秦王伯顏。
後來，我知道是我那個姘頭和她男人向煞摩柯告得密，我氣不忿，所以不久前，我便去將他們一家三口，包括雞犬活物都宰了！這本來不過是一樁小事，我身居要職誰人敢追查？
可是被煞摩柯知道了，他不依不饒，三番五次在右丞相那裏告我！最後還捅到皇上那裏，一道旨意，我不但被捋了個精光，還要捉拿我問罪，我迫於無奈只得孤身逃走！”
了無跡聞言，頓時輕視起他來，隨即懶懶道：
“既然這樣，你不投案，反倒跑到我這裏來，又是為了何事呢？”
旋地陀道：“我心有不甘，便連夜趕往脫脫大人府裏，準備悄悄見他，求他幫我說情，誰知正遇到煞摩柯與脫脫大人正在商議如何出兵救援於你！他們商量之事，我盡皆知，因此我今日來此，一是為了尋煞摩柯報仇，二則也是為了你的前程而來！”
了無跡冷冷笑道：“你自己都是自身難保了，還能問的了我的前程嗎？”
煞摩柯尖聲一笑道：“那晚我聽到他們所說的正與你的前程有關！了大人不想知道嗎？”
了無跡聞聽，略略沈吟，才道：“你是說，他們準備對我不利嗎？”
旋地陀搖頭道：“脫脫大人對大人還是寬宏大量的！不過，煞摩柯可是在他面前說了大人許多的壞話啊！他說你為人歹毒，不忠不義是反覆小人！還說你剛愎自用，一心想謀官位，不擇手段，又沒有什麽能為，所以才遭此一敗……”
了無跡臉色頓時變得鐵青，見他停下，隨即催促道：“他……他還說我什麽？你不必瞞我！只管實說！”
旋地陀湊近他道：“他還說，你一心扳倒呼合魯就是為了自己擔任青州宣撫使，但此職責任重大，你根本不適合！所以……”
此一說，正擊在了無跡的痛處，接話道：“所以脫脫大人答應一旦拿了呼合魯，青州宣撫使一職由煞摩柯擔任，是不是？”
旋地陀點頭道：“正是如此，我親耳聽到脫脫大人答應他的！所以煞摩柯才會答應來助你！”
了無跡費盡心機沒曾想眼見得又成了他人的嫁衣裳，立時怒氣難消，狠狠一掌拍在桌案上，嘴裏喃喃罵道：
“好你煞摩柯，竟然這樣害我！你想平白得了青州宣撫使之位，我了無跡也不是好惹的！”
旋地陀見他動怒，心裏暗喜，急忙起身道：“大人所言不差！這煞摩柯著實可憎！不過他功夫了得，若想對付他必須想個辦法才行！”
了無跡忙道：“你可有辦法？只管說！”
旋地陀笑道：“煞摩柯趕往青州，如果我沒猜錯，他定然是靠著自己曾經是金衛的身份去找那兩個銀衛去了。
如果那兩名銀衛真的聽他勸說，重新歸順朝廷，呼合魯沒有二銀衛相助，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！
我們不如趁他沒有回來，早作準備，等他回來後，無論事情成與不成，都將他秘密處置掉，我在助你拿下青州，脫脫大人問起，只說煞魔柯是被呼合魯所殺，到時候死無對證，脫脫大人也不會深究，而青州宣撫使之位自然非你莫屬了！”
了無跡聽得動心，連聲答應，即刻吩咐人去準備。
天近五更，而隆冬時節的夜還依然黑暗得仿佛沒有盡頭。
朔朔寒風之中，但聽得一陣馬踏鑾鈴之聲由遠及近，不久已經到了轅門前，馬上之人長籲一聲，馬匹立住不動。
正要往轅門上喊話，只聽上面舵樓裏有人居高臨下喊道：“下面之人可是煞摩柯大人嗎？”
為首之人沈沈回道：“正是！爾等快快開門！”
轅門上的那人答應著，一路跑下，將轅門敞開。
望著外面立在馬上黑漆漆的三個人笑嘻嘻抱拳道：
“了大人知道大人不多久就會回來，因此特意吩咐我們隨時迎候大人回寨呢！”
煞摩柯微微點點頭道：“有勞兄弟們了！但不知了大人現在何處？是否已經睡下？”
那名親兵忙道：“了大人吩咐了，說大人若回，鞍馬勞頓可先回大帳歇息，待明日一早再見不遲！”
煞摩柯又點點頭，轉頭回看身邊的二人道：
“了大人安排得倒也周全，要不二位大人就先隨我進營帳休息一晚，明日再去見他吧！”
那二人抱拳道：“但憑大人吩咐！”
煞摩柯又回頭望著那名親兵道：“安排我等休息的大帳在何處？你可帶我們前去！”
那人笑著答應，走過來牽著煞摩柯的馬韁繩，往裏面走去。
煞摩柯已然端坐在馬上，走了一段路，但見兩邊營房都還是黑漆漆一片，他只道眾兵士正在沈睡，也並不在意。
那名親兵牽著馬繞過營房，轉眼來到一片空曠的所在，擡手指著不遠處的幾頂帳篷道：
“就是那裏，幾位大人只管去安歇，屬下還需到轅門守備，就不送幾位大人了！”
煞摩柯見那幾頂帳篷裏還隱隱透著燈光，料定是自己的親隨在大帳裏侯著，只沖那名親兵揮揮手，示意他離開，隨後三人催馬到了大帳口，翻身下來。
煞摩柯立在外面喊了一聲，卻不見有人回答，煞摩柯以為那兩個親隨也睡了，沒聽見，隨後又提高了聲音，喊了一聲，幾處大帳裏依然是靜悄悄鴉雀無聲。
煞摩柯有些差異，幹脆撒開馬匹，挑起一處帳簾進去，只見裏面只點燃著一盞燈，燈火在空空如也的大帳裏寂寞的跳躍著，一個人也沒有。
煞摩柯自帳內退出，他旁邊的兩名銀衛也感覺有異，匆匆把旁邊的大帳帳簾挑開進去查看，只見各處都只是空帳。
三個人撤身出來，正遲疑納悶，突然有尖笑聲從不遠處傳來。
暗夜昏黑，寂靜無聲，那笑聲恰似刮鍋鋸鐵一般，甚是刺耳難聽。
煞摩柯聽那聲音再熟悉不過，心裏一沈，喝道：“旋地陀，既然來了，為何不現身見我！”
又隨著一聲笑，周圍瞬間亮起無數火把，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。
突突亂跳的火光之下，一個矮小如頑童的人影走到距離他們兩丈開外處站住，沖著煞摩柯抱拳笑道：
“煞摩柯大人，你和我說今夜能把這二銀衛誆騙進大營來，我還不信！沒成想你果然把他們騙來了！看來明天占領青州捉拿叛賊呼合魯的首功非你莫屬了！我旋地陀對你真是佩服至極，甘拜下風！咯咯”
煞摩柯震怒道：“旋地陀你胡說什麽？我勸二位銀衛大人回歸朝廷，怎麽能說是欺騙呢？倒是你已經是待罪之身，朝廷的欽犯，不去投案，來這裏做什麽？”
旋地陀笑道：“煞摩柯大人你已經把他們騙來了，如今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布下天羅地網，他們二人插翅也難逃了！你還客氣什麽？還不趕緊把他們拿下，難道還讓我動手與你爭功不成？咯咯”
說罷，不等煞摩柯搭言又沖著身後叫道：“兄弟們！煞摩柯大人把人騙來了，不方便動手，你們還等什麽，趕緊上去將這兩名亂匪拿住！”
那些元兵呼喝震天，火把亂搖，各持兵刃往二銀衛殺去。
那兩名銀衛看到此，也都信了，望一眼煞摩柯狠狠地罵了一聲，雙雙翻身上馬，取了鐵蒺藜往外沖殺過去。
緊迫之間，煞摩柯也無從解釋，他眼睜睜看著二銀衛陷入無數元兵的圍攻之中，淹沒了身影。
氣得他指著旋地陀罵道：“好你旋地陀，竟敢陷我於不仁不義境地！我今日豈能容你！”
說罷，一個縱身揮掌就打。
旋地陀也早恨他入骨，見他輪掌來到，不由得笑道：“來的好！旋地陀今日倒要好好領教，領教你的九龍催心掌！”
說罷，雙手一抖，手上頓時出現白森森兩朵團花，錚叫呼嘯，圍著煞摩柯不斷游走開來。
二人同事多年，對彼此的一招一式都太過熟悉，因此二人都不敢大意。
煞摩柯九龍催心掌固然厲害，但他也素知旋地陀身體旋動極其靈活，而那十二把旋刀更是神出鬼沒，迅疾難防，因此萬般小心，並不敢輕易出掌，擔心一擊不中，露出破綻，讓對方有機可乘。
而旋地陀更是知道煞摩柯九龍催心掌的威力，也不願輕易出手，只圍著他不斷換位移身，尋找機會。
二人在周圍火把映照之下，煞摩柯居中，雙掌封住要害之處，兩只眼睛緊盯著那兩朵團花，不斷調整著位置，而旋地陀在外圍，舞動著兩朵團花，忽高忽低，忽左忽右，忽遠忽近，圍著煞摩柯如陀螺一般轉個不停。
二人正相持之間，突得旋地陀一聲刮鐵般尖笑，隨之，身形乍起，一道精芒脫離團花，直射煞摩柯咽喉。
煞摩柯冷哼一聲，輕輕擡掌發力，那道精芒頓時被揮到一邊，誰知在他揮掌的一瞬間，隨著尖笑連連，連續三道精芒脫離出兩朵團花，分作前後，直襲煞摩柯的軟肋。
煞摩柯知道厲害，身形突轉，同時一掌擊出，那三道精芒又被掌風催得四散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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